消防战士金礼斌:
坚持
坚持
消防战士金礼斌:
带领队员冲上救援最前线
本报记者 庞辉斌
接警后,市消防大队温岭中队指导员金礼斌是最先带着抢险队员到达事故现场的。
这位今年虚岁35岁的“80后”,立刻带着队员们冲上了救援最前线。
在狼藉的废墟中,金礼斌发现了两名中年男子在呼救。所幸只是双腿被压,大伙三下五除二就将两人营救出来。加上搬运器材的时间,也就6分钟。
然而,此次事故又不同于一般事故。捷宇鞋材厂房由4栋建筑组成一个“回字形”,且与周边厂房紧紧相邻。
西南角厂房两层楼板发生坍塌后,其他建筑均受到了影响,安全性能降低,在震动或其他作用力的影响下,随时都有再次倒塌的危险。
西面厂房墙体出现多处裂缝,东南角坍塌处空心楼板摇摇欲坠,对参加抢险救援的官兵们的生命安全造成了严重威胁。
坍塌的墙体覆盖了三楼以下的建筑,消防官兵在救援时,只能在坍塌的三楼顶进行救援,作业面十分有限,也无法使用机械设备,只能靠救援队员手抬肩扛,但脚下又可能有人员被埋,这让身经百战的战士们也感觉困难重重。
直至当夜20时35分,温岭中队共救出6名生还者。
消防战士李林森:
体力透支也得坚持
本报记者 庞辉斌
“我叫李林森,木子李,森林的林,森林的森,全部都是‘木’。”一边介绍,李林森自己先笑了起来。
在众多同龄的战友们当中,22岁的头车班长李林森,已显得相当老成干练。
整个救援过程中,李林森在事故现场待了44个小时,同样经历了“冰火两重天”的洗礼。
“救人是第一要务,说到辛苦,自然是有的。”李林森对山脚的蚊子有些“咬牙切齿”,但这也实属无奈。
“睡不好,衣服不能换,体力透支,还有战友的脚长时间被雨水浸泡都化脓了。晚上又有蚊子的‘轰炸’,打都打不完。”说着,李林森又挠起了手臂,上面还留有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全是被蚊子咬的。
消防战士王敬贤:
在现场待了51个小时
本报记者 庞辉斌
作为市消防大队温岭中队头车一号员,王敬贤是最先到达事故现场的救援队员之一。
“一号员”,想想就是冲在最前面的战士的称号。
“以前几乎没有参加过这种救援行动,日常工作基本都以火场救灾为主。”王敬贤想了一下,在救援现场,他主要在房屋中部靠近横梁半米处的位置进行打凿、破拆,因为下面就是流水线,既是人员最集中的位置,又有机器阻挡,相对来说存活率会最高。
发现被埋人员在较深位置,需要救援人员钻进去帮助脱困时,王敬贤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这一次救援行动,王敬贤在现场工作和待命了51个小时,直到7月6日晚上20时才撤回中队。
救援期间,雨一直断断续续下个不停,两天两夜多的时间,穿着厚厚的早已湿透的战斗服,那滋味,又湿又冷又闷,真是“冰火两重天”。用队员们的原话说,平时穿着战斗服就像夏天穿着棉袄去跑步。
“大半夜在屋檐下休息,根本睡不着,眯一会然后接替战友继续去搜索,看看还有没有生还者。”51个小时,在王敬贤的口中,似乎也就是一晃而过的事情。
消防战士马贺伟:
钻到废墟下救出一名女子
本报记者 庞辉斌
市消防大队温岭中队二车班长马贺伟今年只有20岁,当兵已快3年。
救援行动时,他参与了一名营救难度非常大的被埋人员的营救全过程。
那是一名女子,被埋位置较深,仅颈部暴露在外,头部上方盖着厚厚的空心板,所幸没有压到。
破拆过程中,障碍太多,打通生命通道,足足花了半个小时。随后,新的困难摆在面前,女子头部被流水线外壳的铁皮覆盖,死死压住。
马贺伟估算了一下距离,先用双轮异向切割机将铁皮边缘切割开,怕伤到女子,待铁皮有足够深的缺口可以抬起来一点距离后,改用液压扩张剪慢慢剪。随后,钻到废墟下面将女子救出。
整个救援过程,花了40多分钟。
事后回想起来,马贺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说是有一些激动。